虽然是假期,但学校的自习室里还有很多大学生在为考各种证件忙碌。(资料图)
浙江省“大学生性病/艾滋病关联知识、危险意识、性行为及态度”研究课题调查显示,平均13.1%的大学生已发生过性行为,其中男生17.6%,女生8.6%。他们开始性行为的平均年龄为19.51岁,体育学院、艺术设计学院学生性行为发生率最高,且存在少量商业性行为。(据8月15日《东方早报》)同一天的《新快报》报道了“广州高校三对情侣同居一室,女生床下扫出避孕套”。
暂时不必讨论“大学生性病/艾滋病关联知识、危险意识、性行为及态度”研究课题调查报告以及《新快报》的报道是否有其客观依据,就笔者在大学里亲眼目睹的状况来说,这类情形在大学里固然是普遍存在着的。毕竟大学生相对于普通人来说,性观念显然比较开放,而大学又是一个相对自由的小社会,当开放的社会给生理的强烈需求提供了必要条件时,大学生的性行为势必将普遍存在着。有关社会舆论将其报道出来,其目的不是故意妖魔化大学生,而是让大学生、家长、学校等都知道其严重性,从而引起人们的普遍重视。最终的目的,就是希望大学生们能够健康地成长,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。
但有的人不这样看待这个问题,他们觉得,媒体之所以发表一篇又一篇指责大学生的报道,社会舆论动辄将大学生与“性”联系在一起,旨在妖魔化大学生,向社会展示大学生是一个“性放纵”的群体,是在大学生的脸上“泼墨”,是对大学生的“集体毁容”。从直接目的来说,就是媒体为了吸引公众眼球,故意制造所谓轰动效应,拿大学生的负面报道来制造噱头,满足其庞大的猎奇读者群体的心理需求,以获取最大的经济利润。
事实上,我们不否认这样的观点有其合理成分。应该说,在媒体走向商业化的今天,某些不负责任的媒体可能会昧着良心,刻意夸大某种社会现象,以满足公众的猎奇心理。但是,当社会舆论普遍将目光聚焦在某类群体身上的负面报道时,可能就不仅仅是媒体的问题了,而是这个群体的问题。因此,当关于大学生的负面报道一篇接一篇地见诸各大报端时,该反躬自省的应该是大学生了。俗话说:“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”。倘若大学生自身没有任何可挑剔的缺陷,即使社会舆论想打他们的主意,我看未必就能称心如意。
有人说,“在普通公众眼里,大学生群体是高素质群体,应该有着更高的个人涵养和集体修养,他们先入为主地拔高了大学生的群体素质。一旦这个群体中某一部分的行为背离了他们划定的“底线”,那么,这一部分的错误,就要靠损失群体利益的代价来补偿。”我们要承认,在大学还没有扩招之前,大学生是很受欢迎的。但要强调一点,他们之所以受欢迎,甚至被称之“天之骄子”,我想背后的含义不仅仅是大学生数量少那么简单的道理。他们在公众的心里有如此好的形象,我想他们是用点点滴滴的付出换回来的,并不是像人们所说的大学生的群体素质被先入为主地拔高了。如果说这个群体中的一部分人背离了公众给其划定的“水平”,我想“一部分人”应该就是大多数了。而当这个群体中的大多数人的整体素质出现危机时,难道还不容许公众表达一下良好的愿望诉求吗?
因此,面对关于大学生负面的社会舆论,大学生们不必恐慌,更不必消极避世,而应该全面地审视自己,检查自身是否还存在着社会舆论所说的缺陷。倘若的确存在着,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倘若没有存在着,也应该以此为训条,严以律己,以避免今后犯类似的错误。应该说,大学生的良好形象靠自身争取和维护,倘若自己不争气,硬要损害自己的形象,还有理由责怪社会舆论吗?就好象一个贪官落马了,他还有理由责怪法律对他太苛刻吗?所以说,大学生的形象不是谁想损就可以损,谁想亵渎就可以亵渎得了的。只要大学生时时刻刻反躬自省,独善其身,难道还害怕社会舆论的无端攻击吗?(王贵宏)